听到这里陆鸿的心中就是一惊,不用想他也能猜出来,这事情一定是吕壹说的。

看到他的脸色一变,吕布却是畅然的一笑,说道。

“人杰不用往心里去,孤膝下无子今次又受了那典韦小儿一击,恐怕以后难有子嗣,这偌大的基业是要留给你的,孤怎么会杀你?人生在世,能到如此地步,孤已经知足了,接下来就看人杰你了,一定要替孤拿下那曹孟德,立下不是功勋。”

这话里明显有护着吕壹的意思,但是内容让陆鸿也是叹了一口气,想到。

【吕布啊,要是我真的有这个心,就不会让陈宫在襄阳主政,这一切都是不想让大好局面毁于一旦,虽然说这些年我是做了不少事情,但是始终还是一个下属。要是这事情传出去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做了什么事情,这样一来人人都觉得自己将来可以做些什么事情了!】

想到这里,陆鸿也是不再避讳什么了,开口说道。

“主公,此事万万不可,主公的基业只有吕姓之人可以继承,要不然的话有了先例,今后觊觎大位之人就会以此为例,后患无穷!”

有了心声和陆鸿的解释,吕布也才意识到这件事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,于是就叹了一口气。

看到吕布这个样子,陆鸿也是无奈,只能一拱手这才说道。

“在过一段时间,在下的家眷就会到襄阳,主公要是有意的话,之前所提之事主公可以当众宣布,还请主公以后不要再提今日之事。”

这意思很明显,就是陆鸿的儿子陆博可以过继到吕布的膝下,这样一来总算是姓吕。

也是吕绮玲的儿子,吕布一听就点了点头,然后苦笑一声说道。

“有人杰你在,孤也就放心了,现如今孤再也不能驰骋沙场,也只能纵情声色之中了。”

陆鸿一听这话,就知道吕布雄心已死,也就默然不语。

走在街上陆鸿还是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,吕布现在是没有了动力,把事情交给了自己。

虽然说对于陆鸿来说是好事一件,可是他的心中还是游戏失落。

就好像跟人一路去旅行,走了一半对方嫌太累,放弃了只留下了他一个人。

也罢,事情走到了这一步就算是硬着头皮也要继续走下去!

行在路上,看到了有襄阳书院的学子,陆鸿的心中就是一动,吩咐侍卫去打听一下祢衡的家在哪里,然后就直接赶了过去。

到了祢衡家中,很是普通的一个小院,陆鸿给与襄阳书院的先生月俸可是不低。

但是到了现在,祢衡还是住在这样简陋的地方,让陆鸿感觉有些惊讶。

最近的事情太多,陆鸿也是想要清闲一下,就在附近找了一个酒馆,进去坐了下来。

叫上一壶浊酒,一两样小菜,让护卫陪坐,就这样喝了起来。

以前都是忙来忙去的,没有时间感受一下属于这个年代的生活,现在一坐下来。

觉得应该不错,看到店中人人来人往,也就显示襄阳被陈宫治理的还是很不错的。

一壶酒还没有喝完,手下就走了进来低声在他耳边禀告道。

“彻侯,人回来了,是否现在就过去?”

陆鸿微微一点头,就有人过去付了钱,出门直奔祢衡的家中。

祢衡正在研墨,见到有人推门而入就很是不满,一抬头看到是陆鸿脸上就是微微变色。

随后就恢复如常,哼了一声这次说道。

“不告而入,彻侯这可是你定下的规矩?”

对于祢衡的口气,陆鸿倒也是不以为意,让人把从小店买来的酒菜摆在桌子上,说道。

“陆某不过就是路过,不请自来做了恶客,下不为例。”

祢衡也停止了研墨,看了一下桌子上的酒菜,清洗了一下手,无奈的一笑。

“在下可是恶名远扬,在这襄阳城中交往的也就是那寥寥几人,没想到彻侯居然会登门。在下不是攻城拔寨的武夫,也无夸夸其谈的口才,不过就是一个混吃等死之人,不知道彻侯上门可是有什么见教?”

陆鸿打量了一下祢衡的房间之内,也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,就奇怪的说道。

“我记得你们这些襄阳书院的先生,月俸可是很丰厚的,怎么子正家中却是如此清贫?”

对于这话,祢衡嗤笑一声,到了桌边将杯中酒一口喝尽,然后说道。

“有房可以避雨,有床可以安眠,如此对于在下来说就是足够了,这么敢奢望跟彻侯相比?”

知道祢衡的脾气,你越跟他对着,他就越来劲,陆鸿也不接话,而是一笑说道。

“之前跟子正在襄阳书院之外有过一次交谈,于是就想着过来一次,没想到事务繁忙,一直都没有抽出时间来,这一次来陆某是想要认真的听一听子正的高见。”

虽然祢衡狂悖,但是听到陆鸿这么说,也不